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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下伤耕犁,樵夫已远去,留下一书郎,心洁又怎样。
我的肉体是经济的连成,我的心绪是思绪的缠绕,我的灵魂需要怎样的缔造才能练就,活在一个空洞的虚无的境界里,那种美的虚空追忆着超脱的画面,一个字一个字地装裱着属于我空无无实的心空,这种满足好似浪漫与飘逸,好似清幽淡雅,好似才满新秀,还好似浪荡无迹。
不问人间世事,不理人烟柴木油盐,好似豁达开阔,其乐融融的样子,又有谁能清晰我脚下的路是怎样的蜿蜒崎岖,又有谁世道我心上的路是怎样的含情脉脉,又有谁知道我心上的云烟几何。
望天涯路不断,喝天涯久不醉,多少激情放纵,也只不过是诗句散乱着言语朦胧,也只不过是廊檐屋角的切切情绪,也只不过是悲秋探春的几缕闲愁,也只不过是将几缕闲愁的心影叠加成闷闷不休的宋词与元曲的纠结与困顿的醉意吧。
心似江潮,细看柳梢,余音袅袅,发间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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